创设货币政策新工具 提高银行永续债流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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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25日，中国银行在中国发行了第一批商业银行永久债券，就在前一天，中国人民银行和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发表意见，支持银行永久债券市场的发展。

1月24日，央行宣布，为了提高银行永久债券(包括无固定期限的资本债券)的流动性，支持银行发行永久债券补充资本，央行决定创建央行票据互换(cbs)，公开市场业务的一级交易商可以将合格银行发行的永久债券换成央行票据。同时，我行主体评级不低于aa的永久债券被纳入中国人民银行中期贷款、定向中期贷款、长期贷款和再融资合格担保范围。同一天，中国保监会还宣布，为支持商业银行进一步充实资本，优化资本结构，扩大信贷规模，增强服务实体经济和抵御风险的能力，充实保险资金配置，保监会将允许保险机构投资合格银行二级资本债券和非定期资本债券。

永久债务是指没有确定期限或期限很长的债券，即理论上永久存在并具有一定吸收损失能力，用于补充银行其他一级资本的债券。2019年1月17日，中国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发布通知，批准中国银行发行不超过400亿元人民币的无固定期限资本债券，这是第一个获得批准的银行永久债务。

此前，中国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曾指出，中国银行发行永久债券是中国商业银行首次获准发行的此类新资本工具，这有利于进一步充实资本、优化资本结构、扩大信贷供给(0/123650/123840/124240)，增强抗风险能力。同时，也有利于丰富债券市场的投资品种，满足投资者的多样化需求。

有利于疏通货币政策的传导机制

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副院长、北京大学数字金融研究中心主任黄表示，经济的持续发展需要金融服务的不断拓展。近年来，资本已经成为我国商业银行业务增长的障碍。永久债务可以为商业银行补充资本提供一个有效的、可持续的渠道，同时也有助于丰富资本市场特别是债券市场的产品，最终有助于完善资本市场的定价和货币政策传导机制。

Cbs有助于提高银行永久债券的流动性，降低其发行成本。由于永久债券持有人倾向于长期持有，央行此举实际上是为了增加永久债券持有人参与二级市场的积极性，从而提高永久债券的流动性。

对此，央行相关负责人也表示，中央银行可以增加持有银行永久债券的金融机构的优质抵押品，提高银行永久债券的市场流动性，增强市场认购银行永久债券的意愿，从而支持银行发行永久债券补充资本，为增加对实体经济的金融支持创造有利条件，也有利于货币政策的传导机制，防范和化解金融风险，缓解小微企业和民营企业融资困难。

在投资者方面，这一次，中国保监会将允许保险机构投资合格的银行二级资本债券和非定期资本债券，并致力于培育一个可持续的债券市场。从投资者的角度来看，在永久债券的购买者中，一个是银行基金，银行的自营基金受250%的风险权重和10%的共同持有限制，另一个是保险基金。

提高投资者的投资意愿

“作为一种新型债券，市场对永久债券的接受程度可能不高，因为永久债券没有固定期限，很难用作金融机构间资本借贷的抵押品。”交通银行金融研究中心首席金融分析师e永健表示，基于上述原因，在通过cbs用央行票据替代金融机构持有的永久债券后，金融机构可以用央行票据作为抵押品借入资金，这相当于给金融机构增加了高质量的流动资产，同时从持有永久债券中获得了利息收入，因此不会因为购买永久债券而承受更大的流动性压力。这样，机构投资永久债券的意愿将大大增强。

黄表示，cbs实际上相当于增加对永久债券的信贷，商业银行购买的永久债券可以被央行票据所替代，从而降低风险。这相当于央行支持银行用自己的信贷补充资本。

据业内人士透露，总体来看，各种机构都愿意因为cbs而投资永久债券，但相对而言，非银行机构和流动性压力相对较大的机构会更热衷于投资。对此，E永健表示，这主要是因为央行在创建cbs时，还宣布将把主要评级不低于aa的银行永久债券纳入中国人民银行中期贷款(mlf)、定向中期贷款(tmlf)、长期贷款(slf)和再融资的合格抵押品范围。因此，对于公开市场上的大多数一级交易商(主要是商业银行)来说，他们购买的永久债券可以作为抵押品，从中央银行获得mlf和其他支持。因此，从获得央行流动性支持的角度来看，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运营对他们来说不是很有吸引力。

然而，对于流动性压力相对较高的银行来说，cbs并不影响它们从央行获得流动性支持的能力，但也会增加高质量的流动性资产。对于非银行机构而言，cbs不影响其永久债券投资的利息收入，但也为其提供资本借贷的抵押品，这相当于一个额外的融资渠道。“特别是考虑到银监会还发行了允许保险机构有条件投资的银行二级资本债券和非定期资本债券，预计cbs将显著提高非银行机构对永久债券的投资热情。”叶永健强调。

对银行系统流动性的中性影响

根据中央银行同时发行的约束条件，50多家银行发行的永久债券可以据此操作，其中包括5家国有商业银行和12家股份制商业银行。央行指出，可以接受符合以下条件的银行发行的永久债券:一是最近一个季度末资本充足率不低于8%；二是最近一个季度末90天逾期贷款计算的不良贷款率不高于5%；第三，过去三年没有累积损失；第四，最近一个季度末的资产规模不低于2000亿元；第五，在补充资本后，它可以增加对实体经济的支持。

此外，值得注意的是，中央银行相关负责人表示，中央银行的期限原则上不应超过3年，而中央银行交换的票据不能用于现货债券交易、买断式回购等交易，但可以用作抵押品，包括作为机构参与中央银行货币政策操作的抵押品。此外，央行票据的期限应与互换期限相同，即当互换到期时，央行票据也将相应到期。在掉期交易到期前，一级交易商可提前申请换发银行永久债券，并经中央银行同意提前终止交易。这位负责人强调，由于央行的票据互换操作是“以债券换债券”，因此不涉及基础货币吞吐量，对银行体系流动性的影响相对中性。

来源：人民视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