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强总理出席了记者招待会，并回答了中外记者的提问

本篇文章8694字，读完约22分钟

新华社北京5月28日电十三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28日下午在人民大会堂举行记者招待会。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应新闻发言人张业遂邀请出席了记者招待会，并回答了中外记者的提问。

在新闻发布会开始时，李克强说，首先，感谢媒体朋友们克服特殊困难，报道了两会。由于疫情，我们通过视频链接召开了新闻发布会。我认为这个距离不会影响我们的交流。时间有限，请提问。

路透社记者:新的冠状肺炎疫情对世界各国经济产生了严重影响。许多政府已经发布了数万亿美元的金融和货币措施，以应对新的冠状肺炎疫情对经济的影响。中国政府今年的工作报告没有设定国内生产总值的增长率。根据路透社的计算，2019年政府工作报告中引入的财政措施约占中国国内生产总值的4%，低于一些经济学家的预期。今年第一季度，中国经济几十年来首次出现萎缩。未来几个月，中国会出台更多刺激措施吗？从长远来看，中国是否有足够的政策工具来应对全球疫情的持续蔓延和日益紧张的中美关系？

李克强:这种新流行的肺炎对世界经济造成了严重影响，这在历史上是罕见的。最近，许多主要国际组织都预测今年全球经济增长将为负3%甚至更多。中国经济已经深深融入世界经济，不能置身事外。因此，我们没有设定今年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的量化目标，这也是现实的。但是，我们已经确定了六项目标和任务，以保护居民就业、基本生活和市场参与者，这些与经济增长直接相关。经济增长并非不重要。通过这样做，我们实际上使人们对经济增长有了更直接的感受，并使经济增长质量更高。发展是解决中国所有问题的关键和基础。如果把六大保险，特别是前三大保险计算在内，我们今年将实现中国经济的正增长，力争在一定范围内促进中国经济的稳步发展。

你刚才说我们的政策规模低于预期，但我也听到很多报道说我们的政策规模仍然很大。为了应对这种冲击，我们必须把握好力量和时机。在新皇冠肺炎疫情蔓延的时候，我们也出台了一些政策，但复工生产还在进行中，复工市场受阻，有些政策不能完全落实，很多人留在家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积累了经验。基于以往的经验和对当前形势的判断，我们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的规模政策措施应该说是有力的。

过去，我们说过不会进行洪水灌溉，但现在仍然如此。但是，在特殊时期应该采取特殊的政策。我们称之为释水养鱼。没有足够的水，鱼就不能生存。然而，如果它溢出，泡沫将形成，一些人将套利它，鱼将不会被提出，一些人将浑水摸鱼。因此，我们采取的措施应该有针对性，也就是说，我们应该摸摸脉搏，开点药。钱从哪里来，用在哪里，我们必须走一条新路。

这项大规模政策筹集的资金分为两部分:一是新增财政赤字和发行总额为2万亿元的专项抗疫国债。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那就是社会保险费的减少。一些国家称之为工资税，并利用失业保险余额迫使国有商业银行放弃利润，迫使自然垄断企业降低运营成本。这一块加起来大约是前一块的两倍。我们要用这些资金来保障就业、民生，用市场主体来支撑居民收入。这些资金是两位数，相比之下，我国所有居民的总收入超过40万亿元。

更重要的是，钱去哪里了？我们这次大规模的救市政策，主要是为了稳定就业，保障民生，让居民有消费能力。这有利于促进消费和刺激市场。这可以说是一种市场化改革的方式。

金钱可以创造金钱。人们使用的钱可以创造新的财富，节约税源，并使金融可持续发展。我们必须稳定当前的经济并稳步前进，但我们也必须避免抬起脚来扬起灰尘来迷惑子孙后代。如果经济或其他领域有任何重大变化，我们仍有0+的政策幅度。无论是金融、金融还是社会保障，我们都有政策储备，可以毫不犹豫地及时出台新政策。保持中国经济的稳定运行非常重要。

我们坚信，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的坚强领导下，在全国人民的共同努力下，我们一定能够克服当前的困难，实现全年的目标和任务，全面建设小康社会。保持中国经济稳定和基本态势稳定，本身就是对世界的贡献，也将为世界经济复苏和实现发展做出积极贡献。

彭博新闻:新的冠状肺炎疫情仍然是一个未解之谜。科学家相信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将有助于预防未来的大流行。有人呼吁国际社会对其来源进行审议。中方对此调查的立场是什么？你认为这样的调查应该达到什么目的？应该避免哪些问题？

李克强:中国和许多国家主张追踪病毒的来源。不久前举行的世界卫生组织大会通过了相关决议，中国也参加了会议。因为科学追踪可以更好地预防和控制疫情，也是为了全世界人民的生命和健康。

这场爆发是无中生有的，对人类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传染病。到目前为止，可以说未知大于已知。病毒没有国界。他们是整个世界和人类的敌人。所有国家都在进行预防和控制，并在勘探方面取得进展。目前，还没有完整的经验。我们必须控制疫情的发展，加快疫苗、有效药物和检测试剂的研发，这将是人类战胜病毒的有力武器。中国和许多其他国家都在投资，我们也愿意开展国际合作。这些产品是全球公共产品，我们愿意分享它们，以便人类能够最终一起战胜病毒的敌人。

经过艰苦努力，中国人民现在已经有效地控制了疫情。同时，它们积极参与国际合作，并以公开、透明和负责任的方式向国际社会报告相关信息。然而，这种流行病在世界上仍然很普遍，在中国还没有结束。也有零星的病例。许多科学家强调，他们应该保持警惕，防止反弹。我们将继续坚持实事求是、公开透明的原则。一旦发现疫情，我们将坚决予以控制。我们不允许任何隐瞒。我们也将进行科学的预防和控制。

许多人现在说，这种流行病可能不会在短期内结束，并将持续一段时间。事实上，国际社会已经面临双重挑战，需要做两个回答:一方面，控制疫情；一方面，我们必须恢复经济和社会发展，恢复正常秩序。两者之间有矛盾。如果你只做一件事，它就会不同。我们现在需要平衡矛盾，推进探索，特别是国际合作。无论是抗击疫情还是发展经济，我们都需要相互帮助，以便人类能够克服这一巨大浪潮的影响。

中央广播电视台中央电视台记者:在你的政府工作报告中，你阐述了今年中国的经济政策。政府将采取什么措施来确保这些资金能够真正惠及企业，并避免空的变化，以便普通人能够真正感受到它们？

李克强:这是前所未有的影响。我们不可能熟悉它。对大型汽车经销商来说，这只会很困难。因此，我们应该注意政策的创新。正如我刚才所说，我们推出的大规模政策被称为缓解和刺激市场活力。它侧重于稳定就业和保护民生，而不是主要依赖基础设施项目。因为中国的经济结构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消费在经济增长中起着重要的作用，中小企业占就业的90%以上。我们这次采取的规模政策，用70%左右的资金直接或相对直接支持居民收入，可以促进消费，拉动市场。而且因为疫情，我们面临着一个大问题，那就是疫情防控措施会抑制消费。我们朝着这个方向推进政策的实施，这也是一项市场化改革。

其次，我们强调政策资金应该直接用于基层、企业和民生。新增的财政赤字和专项抗疫国债资金全部转移到了地方政府，省里只是一个过眼云烟的财阀，到了基层。有人可能会问，草根阶层可以用这笔钱吗？我们需要采用一种特殊的转移支付机制。所有这些钱都将流向企业，特别是中小型微型企业，流向社会保障、最低生活保障、失业、养老和穷人。为了建立一个实名制，所有这些都有账户要查。不允许他们做假账，也不允许他们偷梁换柱。我们将瞪大眼睛，欢迎社会监督。我们采取的措施的最终效果应该得到市场参与者和人民的认可。中央政府这次带头过着紧张的生活。中央非紧急非刚性支出减少一半以上，资金投向基层、企业和民生。各级政府都要厉行节约，不允许形式主义和铺张浪费。

刚才我谈到了扩大消费，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应该投资。我们还应该扩大有效投资。这一次，新增地方政府专项债券1.6万亿元，加上部分政府债券，规模为2万亿元，占规模政策的20.30%。我们投资的重点是两个新一重，即新基础设施、新城镇化和涉及国计民生的重大项目。我们还应该通过改革利用这些资金来带动社会资金的投资。该项目应有效且有回报，并应经过科学论证，按照法律进行，且无后遗症。

《中国时报》记者:由于疫情，今年的两会已经推迟到5月。这个时间点非常接近5点20分。在民进党仍然执政的情况下，未来大陆对台政策的整体考量是什么？未来两岸关系将如何继续发展？

李克强:我已经在政府工作报告中说过，我们对台湾的总体政策是一贯的，也是众所周知的。我们必须坚持一个中国原则，坚持九二共识，坚决反对台独。在此政治基础上，我们愿与台湾各党派、团体和人士就两岸关系和国家前途进行对话和磋商，推动两岸和平发展。我们愿以最大的诚意尽最大的努力促进祖国的和平统一。台湾问题是中国的内政。我们一贯反对外国干涉。中华民族有智慧和能力解决自己的问题。

我们视台湾同胞为兄弟姐妹。血浓于水。我们一贯高度重视台湾同胞的福祉。就像疫情爆发后一样，我们一起努力，没有台湾同胞因为新的冠状肺炎感染而在大陆丧生。面对疫情，我们为海峡两岸同胞的安全和健康祈祷。

《中国日报》记者:在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你们降低了城镇新增就业目标，提高了城镇调查失业率。面对严峻的就业形势，政府将如何遏制失业潮？如何帮助大学生和农民工找到工作？

李克强:今年，我们已经确认城镇新增就业人数超过900万，低于去年。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们必须有一些经济增长作为支持。我们把城市调查的失业率定在6%左右，今年4月份已经是6%。我们也在实事求是。

就业是最大的生计，对一个家庭来说是一件大事。最近几天，我阅读了中国政府网站上的评论。其中大约三分之一是关于就业的。其中一名农民工说，他已经50多岁了，每年都要在国外工作30多年。然而，他今年没有找到工作，全家都陷入了困境。还有一些个体企业已经关闭了几个月。一些外贸企业现在没有订单，影响了员工的就业。我们应该减轻他们的困难，但从根本上说，我们应该帮助他们找到工作。中国有9亿劳动力。没有工作，只有9亿张嘴要养活。有了就业，9亿双手可以创造巨大的财富。

为了稳定现有的工作岗位，可以说政策可以用尽，大部分资金都投入了。我们的资金规模政策允许基层降低税费，也允许他们为企业降低租金和利息。采取这样的措施是为了稳定企业，保证企业的岗位安全、公平、合理。我们还将采取补贴企业培训和稳定岗位的政策。今年和明年将有3500万人通过失业保险平衡基金接受在职培训，给他们一个缓冲的机会。即使他们失业了，他们也应该尽力在短时间内给他们提供再就业的机会。

与此同时，必须创造更多新的就业机会。现在这种新形式正在蓬勃发展，大约有1亿人就业。我们的兼职经济也雇佣了2亿人。不仅应该采取更多的支持性政策，还应该打破那些不合理的规章制度，以便创造更多的新工作岗位。去年，我们平均每天增加10，000多家企业，今年我们也将朝着这个目标努力。

人民有无限的创造力。回顾改革开放之初，大批知青重返城市，用一大碗茶解决了许多人的就业问题！两周前，我看到一份报告称，西部的一个城市根据当地法规为流动商贩设立了36000个摊位。结果，10万人被雇用过夜。中国人民勤劳，中国市场不断扩大和升级。当然，我们对关键群体的就业有一个关键的支持政策。今年，大学毕业生人数达到创纪录的874万。如果他们要不间断地成为风筝，他们将在今年和明年继续提供就业服务。对于农民工来说，无论是在常住地还是返乡地，都必须为他们提供就业服务平台。对于退役士兵，我们必须认真落实安置政策。

凤凰卫视记者:这次全国人大会议决定建立和完善香港特别行政区维护国家安全的法律制度和执法机制。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将就此问题制定专门的法律。这是否表示中央政府调整了对香港的政策，放弃了“一国两制”？你认为目前各方的反应如何？

李克强:一国两制是国家的基本国策。中央政府一直强调要全面、准确地落实一国两制、港人治港、高度自治的原则。我们一贯严格按照《宪法》和《基本法》办事，支持特区政府和行政长官依法治国。你提到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刚刚通过的关于维护国家安全的决定，以确保一国两制能够稳步向前发展，并保持香港的长期繁荣稳定。

美国国家广播公司记者:美国继续指责中国在全球范围内造成新的冠状肺炎疫情，并且有更多关于中美之间新冷战的声明。与此同时，美国和中国官员仍在讨论如何为两国第一阶段经贸协定的实施创造有利条件，促进中美关系的稳定发展。考虑到中国自身的经济困难，你认为中国的经济改革和让步足以解决美国的担忧吗？如果合作努力失败，中国经济能抵御新冷战和脱钩的威胁吗？

李克强:当前中美关系确实存在一些新的问题和挑战。中美关系非常重要。这两个国家都是联合国安理会的常任理事国。在应对传统和非传统挑战方面，有许多领域可以而且应该合作。经济、贸易、科技和人文交流也很广泛。两国有着广泛的共同利益。中美两国都从合作中受益，也遭受冲突。它们不仅关系到两国人民的利益，也关系到世界。因此，一些问题引起了世界的关注。至于你所说的新冷战，我们一直主张放弃冷战思维。所谓的脱钩可以说是两个主要经济体的脱钩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但也伤害了世界。我们应该根据两国元首达成的重要共识，推动在协调、合作和稳定的基础上建立中美关系。

中国和美国的经济一直非常困难。双方都从中受益。这让我想起几天前，一家美国高科技公司宣布在中国武汉启动一个投资项目。我不做商业广告，但我欣赏他们的行为，所以我发了一封贺信。这个例子表明，中美贸易界相互需要，可以实现合作共赢。

中美商业合作应遵循商业规则，以市场选择、企业家判断和决策、政府为平台。中国和美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之一，也是世界上最大的发达国家之一，有着不同的社会制度、文化传统和历史背景。矛盾和分歧是不可避免的。问题在于如何处理它们。过去几十年来，中美关系跌宕起伏。一方面，合作不断推进；另一方面，它跌跌撞撞。这确实非常复杂。这需要智慧来扩大共同利益，控制分歧和矛盾。总之，我们应该相互尊重，平等互利，尊重彼此的核心利益和重大关切，寻求合作共赢。这对自己、对人、对世界都有好处。

新华社记者:谈到今年的经济工作，我们最常听到的词是稳定和安全。请问总理，这与市场化改革有什么关系？政府在这方面的重点是什么？

李克强:中国改革开放40多年的经验表明，改革越困难，就越要坚持改革。我们的宏观政策提出的稳定和安全得到市场参与者的支持，并且是根据市场参与者的困难和关切来执行的。这本身就是一场市场导向的改革。

首先，我们必须让市场参与者生存下来。该政策的真正货币和白银主要是为了缓解市场主体，刺激市场活力。真正的金银必须落到企业和个体企业身上。政府工作报告说我们应该留在青山中，赢得未来。我们现在有1.2亿市场参与者。它们是青山。如果我们保留它们，我们将赢得未来。

市场参与者不仅应该生存，更重要的是，他们应该通过管理服务的改革而被激活。我们必须创造一个以市场为导向、法治和国际化的商业环境，打破那些不合理的规章制度，让它们公平竞争。这种衡量标准看似无形，但它可以创造有形的财富。如果做得好，这不亚于真正的金钱和白银的投资。

此外，有必要让新的市场参与者成长更多。众所周知，在应对这一流行病的过程中，一些新的形式，如网上购物、快递、云办公等，正在逆潮流而动。一些业务收入增加了三分之二，新的形式正在一个接一个地出现。这与深化供应方面的结构改革、促进高质量发展、培育新势头、启动大众创业和创新有关。我们应该传播这些经验，促进新势头和新市场参与者的成长。今年，我们将力争平均每天新增注册企业约2万家，这是中国经济活力的一个重要指标。

我们重视中小微型企业，不忽视大企业。我们仍然希望大中型企业能够共存共荣。我们也希望今后一些中小微型企业成长为大企业，形成相互包容、共同发展的局面。今年，我们不仅需要看到救济政策是如何使用的，还需要看到商业环境的改善是否明显，这能够产生乘数效应。

日本朝日新闻:世界经济正受到新流行的肺炎的严重打击。中国已经控制了疫情。将来有没有与包括日本在内的邻国进行经济合作的计划？中国未来计划如何推动中日韩自由贸易协定和自由贸易体系的建立？中国是否打算加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

李克强:在去年的东亚合作领导人会议上，15国领导人共同承诺今年如期签署地区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我希望并相信这一承诺不会降到0+。我们也在积极推进中日韩自由贸易区的建设。中国、日本和韩国都是近邻，我们愿意在中国、日本和韩国建立一个小的经济周期。例如，中国和韩国最近开通了一条快速通道，让商务和技术人员能够顺畅沟通。这有利于恢复工作和生产。可以说，两国的优势可以看作是两国的优势。

至于你刚才提到的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我的理解是，它可能指的是全面和渐进的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中国对加入泛太平洋伙伴关系持积极开放的态度。

人民日报记者:今年是摆脱贫困的决定性一年。然而，由于这种流行病，许多家庭的收入已经下降，甚至有些人正面临重新陷入贫困。在这种情况下，今年摆脱贫困的关键任务能否顺利完成？政府如何保证人民的基本生活？

李克强:中国是一个人口众多的发展中国家。我国人均年可支配收入为3万元，但仍有6亿中低收入及以下人口。他们的平均月收入约为1000元。在中等城市，1000元可能很难租到房子，但现在它正在经历一场流行病。疫情过后，民生至关重要。如何确保受疫情影响的贫困人口和新贫困人口的基本生活，我们应该把这项工作放在极其重要的位置。我们采取的救济政策有相当一部分是为了保护人民的基本生活。

今年，我们将如期完成战胜贫困的任务。这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向全社会作出的庄严承诺。根据最初的统计，仍有500多万穷人。受这种流行病的影响，一些人可能会重新陷入贫困，摆脱贫困的任务甚至更重。我们将同时采取更多措施，特别是采取措施保持扶贫的底线。今年，我们一定能完成战胜贫困的决定性战役。

各级政府应该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把成千上万家庭的痛苦放在第一位。每一项政策都应该考虑它是否有利于千家万户和人民的生活。今年，在应对这一流行病的影响时，我们应该特别认真地考虑保护各方面的困难人口，并扩大最低生活津贴和失业保护的范围。目前，约有6000万人在享受低保、失业保险、扶贫等。一年，我们预计今年这个数字还会增加。安全和救济资金是足够的，而且有可能获得。我们要求必须仔细计算账目，并尽最大能力使用资金，以确保人民的生计。该国仍有近3亿退休人员。今年我们提高了养老金标准，并将照我们说的去做。

做是必要的，做比说好。我国目前的社会保障基金余额和储备金足以确保养老金按时足额支付，但我们的工作不能有任何失误。这件事上的一个错误会使人们对未来没有信心。中华民族有敬老的传统。我们应该让社会各界都感受到希望。协调和落实所有保障，这也将有力地支持人民的稳定和促进经济发展。人民是国家的首都，国家的首都是国家的首都。这方面的工作不是一件事，而是许多事情。我们必须做好工作，把工作做好。我相信中国人民的生活会更好。

新加坡联合早报:你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到，由于全球疫情和经贸形势的不确定性，中国的发展面临一些不可预测的因素。你如何判断中国面临的外部形势？中国将如何应对外部环境的变化？中国将在全球应对公共卫生和严重经济衰退的挑战中扮演什么角色？

李克强:让我们看看世界的变化。这种全球流行的新发肺炎已经对世界造成了严重的影响，并带来了巨大的冲击。目前，由于疫情的预防和控制，国与国之间的交流与合作明显减少。如果这种情况继续下去，世界经济将陷入更严重的衰退，这是危险的。如果世界经济不能恢复增长，将来可能很难预防和控制这一流行病。在抗击这一流行病的斗争中，特别需要公共产品。产业链和供应链需要保持稳定。更有必要开放和促进贸易和投资自由化和便利化。这样，我们可以共同克服这一流行病对世界的影响，并将损失降到最低。

如果不能关起门来发展，那就等于回到农业时代。中国将坚定不移地推进对外开放，对外开放不会也不会改变。我们将继续扩大与世界的合作，并独立采取更多措施扩大对外开放。对所有国家开放就像对人开放。你一刻也不能离开，否则你会窒息而死。我们还需要在对外开放的过程中保持国际产业链和供应链的稳定。当然，有人会说产业链和供应链应该调整。至于企业的调整和布局，是符合市场规律的，这意味着企业的进入和离开，生存和死亡。我们不能违背市场规律，设计空，而是让市场更加开放。

坚持双向开放需要友好关系。首先，我们希望相互尊重，与世界上其他国家平等相待。国家，无论大小，贫富，强弱，都应该遵循这条规则。如果与他人相处的规则有任何不完善之处需要调整和改革，我们将一起讨论。第二，互利互惠。既然合作需要双赢的结果，光靠胜利不会持续太久，光靠吃饭也不会奏效。只有在双赢的情况下，我们才能共同成长。另一个是互相帮助和学习。所有国家都有自己的优势，都应该肩负起应有的国际责任，共同应对各种困难和挑战。作为一个发展中大国，中国将承担我们的国际责任。

中国是一个巨大的市场，我们正在推动的拯救和刺激市场活力的扩大政策将进一步扩大消费市场。我希望中国仍然是投资的沃土。我们愿意进口更多的外国商品，成为面向世界的大市场。

至于如何应对这一流行病带来的公共卫生挑战，让世界经济摆脱困境，我以前已经多次说过，我们应该相互帮助，携手并进。我希望并相信，在各国人民的共同努力下，疫情将会更加开放，经济衰退后将会出现新的繁荣。

新闻发布会将采取在线视频的形式。主会场将设在人民大会堂三楼的金色大厅，副会场将设在美狄亚两会的媒体中心。新闻发布会持续了大约110分钟。

来源：人民视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