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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医治急症是固有的传统

擅治急症,是中医的固有传统,历代中医名家大师,很多都是“逆死生”的高手。但近百年以来,中医在急危重症的诊疗中,使用度、认可度、美誉度都在下降。救急主要靠西医,在普通民众的印象中中医成了慢郎中,所谓“中医是善治慢性病的,西医是善治急性病的”;中医的优势似乎退缩在慢性病领域,而对急性病几乎无能为力。

这不仅是西医界的观点,中医界抱有此想法的也大有人在。时间长了,中医自己也没有自信,如果用中医思维诊治患者时,常有畏惧心理,不敢大胆用中医药,如此就会形成恶性循环。

急症患者首选西医诊治,即使有些患者找到中医求治,也会被劝其前往西医院进行抢救。与此同时,几千年来中医在急症预防、诊断、治疗和调摄方面积累的宝贵经验长期被忽视,着实令人痛心惋惜。

急症的救治关键在于危重病,治疗在于应急,使病人脱离危急。高热、厥脱、中风、心痛等急症,更考验医生的胆识和水平,生死有时候就一瞬间,用药对与不对,结果大相径庭。离开急诊的医术,标志着医学的萎缩。中医如果不加以重视和研究,就有可能自动放弃或者被挤出这一重要的临床医学领域,而沦为一种仅能够治疗慢性病的不完全医学。

二、中医治急症 有着深厚的理论和实践基础

中医能否治疗急症?答案是肯定的。

中医“急症”的理念,具体指的是各种急危重病出现危及生命的各种临床表现。

“急诊”,就是用最短的时间明确诊断,进而抢救治疗患者。

“急救”,当然就是指运用各种方法抢救急危重病患者。

“疾”“急”“极”同音,从不同角度突出了危急症候的表现。

急危重症发病特点,是病势急迫,病情危重,传变迅速,稍有延误,生死问题就逼到眼前。如《灵枢·厥病》篇对真心痛的临床特征:“手足青至节,心痛甚,旦发夕死,夕发旦死”。《黄帝内经》将某些急症冠以“卒”、“暴”,如“卒中”、“暴厥”、“暴胀”等,对应着急性心衰、呼衰、急性肾衰、多脏器功能衰竭、中重度休克、大出血、昏迷等急危重症,反映出先人对急症的突然性和危重性早就有着充分的认识。

张仲景所著《伤寒论》之问世,对各类急症的辨证论治,又向前推进一步,甚至可以说,此书的内容可以视作以治疗急性病为主的专著。《金匾要略》中,也记载有“卒死”“尸厥”“自络”“溺死”等急症救治方法,并有解救食物中毒方药。“六经辨证提纲”对急性出血、急脘腹痛、急喘、暴吐、高热、昏迷、谵妄、厥逆等急症,已经总结出一套较为完整的理法方药证治规律,其理法方药,至今仍具有广泛的临床指导意义。

《肘后备急方》记述了很多治疗各种急危重症的单方验方,此书是中医第一本急救手册,急危重症的用药、处理方法都囊括在内,其中一些治法是非常有效的。

以妇科为例,中医在妇科急症治疗方面,历来群贤辈出,代有建树。

如《伤寒论》小柴胡汤治疗妇女热入血室证,《金匮要略方论》中的妇人3篇,提到阴道冲洗和纳药的外治法,其中许多经验和方药,至今值得我们重视。治疗妇女血崩、经行腹痛昏厥、妊娠剧吐、胎漏、滑胎、死胎不下、子痫、转胞、产后三急(呕吐、盗汗、泄泻)以及西医所称的重症功能性子宫出血、难产等等,有大量的成功医案。

三、中医危重症治疗效果显著

中医是一种很接地气,平民性很强的医学,是在对性命审时度势、反复考量中发展起来的医学。老中医薛应中一生见过各种急症重症患者,有内脏大出血或大口吐血的。有出现黄疸、大量胸腹水及多器官衰竭的。有发着高烧人事不醒的,一个比一个情况凶险,病入膏肓。

举一个例子,2003年元月13日,薛老被紧急请到西安市中心医院,给一位六十岁的杨姓患者诊病。这是一位担任过重要工作岗位——省委秘书长——的病人,他发烧39.8度,咽喉阻塞,吐字不清,呼吸困难,视物模糊。而急上加急的是,患者被实施两次介入疗法,过度治疗引起肝破裂出血,重度黄疸,医院坦言已无法再治,并断言至多能活三天,让家属准备后事。

患者家属心有不甘,辗转向薛老中医求诊。细断病情后,薛老给病人开了药;当晚服第一遍,发烧降至38度,服第二遍,神志清醒,搀扶能坐起。一家人惊喜过望,三日之后,患者体温已降至36度,黄疸已退,精神好转。

第四天,患者因在医院继续挂吊针、吸氧,体温又升至38度。我当天在原方基础上加了几味药,18日服中药后烧退,咳出三口顽痰,能吃一碗稀饭,取掉排尿管,能下床自己上厕所。

不久,患者在医院化验,有几项指标竟然恢复正常,只有血小板偏低。患者神志渐渐清醒,知道化验结果后,心情愉快,一夜未眠,第二天精神照常很好。

但病人家属却因病人病情好转,数日后,把生之希望又投给了他们心底更信任的“权威医院”。薛老剖陈利害说明个人观点后,也只有尊重患者意见。后来患者在医院多次输液,病情急转直下,患者姐姐见病情危急,又紧急给薛老中医打电话,因在外地出诊,最终无法赶回。患者于当天去世。

四、用现代医学的分类方法,中医急症一般来说包括以下十余类:

1突然急性腹痛者;2突然高热,体温达39℃以上者;3突然便血、吐血、有内出血征象、流产、小儿腹泻、严重脱水、休克者;4突发抽搐症状,偏瘫或昏迷不醒者;5急性尿闭者;6颜面青紫、呼吸困难者;7突发心悸、胸痛者;8发病突然、症状剧烈、发病后迅速恶化者;9烈性传染病可疑者;10急性过敏性疾病;11中毒、服毒、淹溺、触电、割颈、自缢者;12急性外伤、骨折、脱臼、烧伤者;13眼睛急性疼痛、红肿或急性视力障碍;14耳鼻道、咽部、眼内、气管、食管中有异物者;15其他急症者。

这些急症的中医治疗方法有很多,最常用的有清热、开窍、救逆、攻下、发汗、理血、和解、涌吐等八法。中医急诊医生要多临床,勤思考,坚持中医思维,增强信心,信心来源于见多识广,随着积累增多,对病机的认识更加清晰,详辨细审,熟能生巧,心中有一些章法,权衡轻重缓急,辨病与辨证相结合,面临压力和紧急时,也不会慌乱,心中有定力。

五、温病属于急危重症范畴

温病当然也属于急危重症的范畴,从急症的角度看,温病具有强烈的传染性和流行性,无论壮弱老幼,触之即得,发病急,传变快,病情重,在病程中,可出现高热、惊厥、抽搐、神错、谵语、斑疹、阴脱、阳脱、气脱等各症状。

在中国疫病史上,许多次温病流行因中医的有效防治,都在有限的地域和有限的时间内,控制了疫情的蔓延,不止是这次新冠病毒,2003年春爆发非典,还有前些年的登革热、埃博拉出血热,中医都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六、扎实理论临床基础 针灸急救不可少

传统中医药不仅能急救,并且费用低廉,简便易行。但必需具备中医学扎实的系统理论和丰富的临床经验。针炙就是一个必不可少的急救技艺之一。《针灸甲乙经》是我国现存最早的针灸专著,其中有许多急重症的的针灸治法,如内科的呕血、卒心痛、热厥、寒厥、痉症;儿科的脐风、妇科的痛经、崩漏等。

急症来势急,发展变化快,治疗上强调应对一个“急”字。而这正是针灸的长处,它不受处所、时间、设备、药物等环境条件的限制,随时随地应急,且费用低;对于抢救昏迷、痛症、痉挛和以及部分血症,常有针入病除之效。其效果之神奇与快捷,很多情况下,远较于西医药物为快。

学习针炙,要在临床时细心体会,思考、感受针灸在降压、降温、控制抽搐、利尿、醒神、抗心律失常等诸多方面的作用,要将针灸部位、手感等具体方法变得随心应手。

七、中医治疗急症型剂多样化

关于中医急救的型剂,薛老并不反对中医急症剂型的多样化。中医自古除汤剂外,还有酒剂、水酒合煎剂、丸、散等。外用制剂治疗急症,早在《伤寒杂病论》中就非常丰富。很久以前的土瓜根及猪胆汁之导,实际上就是最早的栓剂和灌肠剂。其它如洗方、熏方、坐药方、鼻腔及舌下给药等,都为治疗急症提供了有效剂型和方法。这种多剂型、多途经的方法,至今仍是临床救治急症的有效方法。救治的全部目的在于及时有效地控制病情,只要能纠正危及生命的病理生理改变,挽救患者的生命,在具体方式上不可拘泥。

现在的各类中医急症剂型对中医辨证论治的大方针有些偏离,一个对于急危重症有效的中医治法,不可能经历或覆盖所有的情况,如果用西医的研究手法,可能会因为观察样本太小、病证局限、患者个体差异等等,使之产生时不可避免的局限性。那么,一个方案的有效性,不太可能是普适性的。即使是分型研究,也不可能穷其全部,何况还有四时之差、地域之别呢?

当然,现代中医多种型剂治疗急症,其总体有效之处还是值得肯定的。中医思维有独特之处,但经过大量临床实践经验的荟萃和积累,在更大的层面和数率上,它的总体确定性、可重复性,又是成立的,中医药学是中国先民们千百年来的结晶,也正得益于海量的微观的临床信息,才形成了很多看似混沌实则便捷灵验的思路,这也正是人类医学在未来必然要达到的结果。

八、中医治疗慢性病的优势得以保存,急危重症空间小的原因

即然历史上治疗急危重症的大家不绝于世,代有才人,那为何中医治疗慢性病的优势仍然得以保存,但治急危重症的空间却越来越小?应该有以下几方面的原因。

1、在西医的强力改造甚至逼迫下,中医临床上失去了整体辨证思维,在治疗急性外感热病和急危重症方面又失了平台,致使其优势在弱化,范围在缩小。

2、由于中医遵古配方,在现代宣传中居于弱势,加之医院急诊科缺乏中医人才,有了急病,就赶快输液,打针或做手术,这使人们逐步在心里形成一个概念:急症还是西医见效快。此外,分科太细,也影响了中医急诊的发展。

3、中药服用方法不太方便。中药大部分要按照传统方法煎煮,在某些方面受时间、条件等因素制约,确有不方便的地方。所以,有了急症就只好求治于服用方便的西药,久而久之,就形成了慢性病才服中药的误区。

4、中医本身怕担风险。社会上流行一种偏见,危重病人经过西药抢救无效死亡,大家觉得理所应当,连家属都会认为病已至此,己无回天之力。但是,如果单纯用中药救治无效死亡,家属就会认为被耽搁,在现在这样的医患关系背景下,还有可能担很大的责任。在治急症方面,总是谨小慎微,致使中医在治急症方面的作用没有得到真正有效的发挥。

5、在医学教育方面,“以西律中”的倾向,使中医学一定程度上被西化,不能完全遵照中医自身发展规律教学、临床、科研等,这也使其在相当程度上,失去了急症诊治这一原本不可替代的特色和优势。

九、中医治急危重症有完整的理论体系

中医学历经数千年而生机犹存,这说明中医学有其自身的特色。五行学说、天人相应、藏象学说、气血津液、脏腑经络、病因病机、卫气营血、三焦辨证、六经辨证、四诊八纲等学说是中医学术的核心部分,中医的诊治急症,其临床与科研,也均以这些理论为指导,风、火、痰、劳、毒是中医内科急症病变过程中起重要作用的病理因素,“正气虚于一时,邪气暴盛而突发”是中医急诊的发病的关键病机。

中医能治急症,而且善治急症,这一技能不可在我们这一代手中佚失。毕竟,中医治疗急危重症的理论体系尚为完整,经典原著还在。假以时日,也必将在更深远的层次上、在更广的领域里,推动医学的优化与全面发展。

附记:薛应中大夫急症医案举隅

1.2011年夏季炎热的一天,西安患者靳皓帧浑身不适,起初也没有注意。而后高热42度、腹泻已不能离厕,直至泻出清水一般,身体沉重不堪,精神萎靡,出现轻度神志恍惚。家人将他送至西京医院,化验吊瓶,一夜过去,腹泻未止,高热不退,昏迷加重。医生说该用的办法都用了,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家人驱车将患者送至薛应中大夫家中,由父亲背着上楼。薛大夫诊脉、问诊后,亲为其抓药煎药,然后施针。药成约是9点多钟,患者服下一半,然后睡去,约9点40左右醒来,已觉不疲惫,神志清爽了一些,可以坐卧在床上。又进药一半,此时已可说话,不觉乏力。到11时,患者已可以起床独自如厕,高热已退,体温36.8度。在场家人无不惊叹,如此重症,一剂而退十之八九,纷纷称奇。12时,患者已可向薛大夫拜别,与常人无异。薛大夫又抓两付药令其回去煎服,以兹固护正气。由于此次生死经历,患者日后也走上了中医之路,入岐黄之门。

患者靳皓帧,现已成为中医师

2.陕西高陵县通远镇王芹,于2007年突觉得间断性上腹胀,并时常伴有发热、泛酸、呕吐等非常不适的症状。就诊于当地医院,主治大夫按照“上消化道出血”给予“对症治疗”,一周后病情并未好转,且高烧不退,当即转入西安市第四军医大学唐都医院就诊,出院后不到2周,又感觉腹胀、恶心、呕吐、高烧。无奈被再次送入唐都医院,当即就被医生下发了病危通知书,并且又做了各项检查,仅检查费用就高达5000余元,即便是这样,高烧的原因仍是未能确诊,后又抽骨髓,还是没有查出病因。后经薛应中大夫诊治,三个月就治愈,到现在,无有再复发。

王芹近影。薛应中大夫十二三年来多次随访,她的健康状况一直很好。

3.2009年10月,薛应中接治陕西长武县肝肾综合症患者王佳,她在2007年8月份身体出现一些异常,具体表现是食欲不振、乏力、恶心、呕吐、嗜睡、少尿、血压降低,到西安交大一附院门诊看病,但疗效不明显。后来病情迅速加重,又到陕西中医研究医院,做了大量的检查,被诊断为肝肾综合症,肾是三期,肝是继发性病毒性肝炎。又到陕西省第四军医大学西京医院求治无果,病情发生了重大变化,浑身浮肿,衣服扣子已经系不上了,感觉身体迅速地垮掉了。病人自述“医院开始对我的情况好象缺少办法了,而且越治疗越严重。”此时已是两年六次住院,用药过度,腹胀如鼓,生命危在旦夕。经薛大夫治疗后,腹水消失,精神好转,又能出外工作。

2020年8月,王佳(右)到诊所看望薛应中大夫,薛大夫为其随诊,健康状况很好

4、2012年,长安县退休教师李振豪心情烦躁,呼吸气粗,不想吃东西,总觉得胸憋闷,不时地发烧,咳嗽、痰多,起先不重视,但病情继续发展,很快就出现高烧不退的情景。到医院检查,蛋白质和血项等都极高,诊断为气管炎,很快又出现了神志不清、右下肢不能自由活动等症状。

患者到处求医问药,在多家医院进行住院治疗,但越治越重。医学院断定为“烟曲霉真菌肺炎”,住院20多天没有多大效果,只得去西京医院求医会诊,两家医院大夫说法一致,而且告诉家属说,这种病举世罕见,目前全球范围内也很少见,治疗药物也只有两三种,疗效如何很难讲,而且价格昂贵,很难买到。家人都很惶恐,向医生求救,说无论花多少钱都在所不惜。医生表示无能为力,得了这种病,唯一的选择就是放弃。

后找到薛应中大夫,诊断后给患者开了七付药,患者家属本来想的是,最好的结果也无非是打持久战,但没想到七付药吃完后就明显见效,神志清醒,人扶着可以向前移步。接着又吃了几付,明显病情减轻。三个月后,临床症状痊愈,经医院抽血化验,胸部透视,各项指数基本正常,患者可以一气上到四楼。大医院为李振豪接诊的医生也觉得简直匪夷所思,一个劲地说:“我服了,奇迹真的出现了!”

李振豪老人近照

5、2010年元旦,广州佛山一个才五个多月的小孩小宇,腿上出现紫色血点,在当地医院检查,告知为血小板减少病,血小板只有25,而正常应该为100到300。家长第二天又带孩子去佛山最大的医院检查,检查证实是血小板减少性紫癜,血小板已不到20,医院要求马上住院治疗,先预付5000元,还下了病危通知。家长当时钱没有带在身上,惶急之间想到薛应中大夫,立即打去电话,薛大夫了解情况后,很快回短信发了个方子。家长据此方去抓药,总共就花了几十块钱。用药后,小孩当晚就很好的睡了一觉,服用中药三天后,已与常人无异。一个月后,各项指标基本接近正常水平了,到10月后到医院再查,已彻底恢复正常。

6、2004年,《西安晚报》面向全社会紧急寻医,陕北小患者申攀冬天在河滩上滑冰,不慎摔倒后昏迷不醒。在榆林市北方医院治疗无效后,先后转入西安交通大学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第四军医大学西京医院、西安结核病胸部肿瘤医院、榆林市第二医院、北京协和医等大医院住院治疗,抽骨髓检查多次,把从亲友那借来的27万元全部花完,尚未查出病因。孩子的高烧(39度)、昏迷、头痛等症状一点也没有减轻,反倒是越来越虚弱,病情越来越重,直到报病危。因再无钱继续医治的申攀只好回家,每天靠激素维持生命。孩子70岁高龄的奶奶和他体弱多病的的母亲只能以泪洗面,说如果孩子去了,她们也不想活了。

最后他们在《西安晚报》上发的求医信息,同时患者来到西安,通过多方努力,找到薛应中大夫。薛大夫用了三付药,小患者的烧就基本就退了,又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症状完全消失。一些用药过度的后遗症也在接下来几个月之内被薛大夫医治。整个诊治全过程免费,薛大夫分文未取。2006年12月随访,孩子身体一直很健康。2009年9月已经参加工作。前年还专门来参加了薛大夫的八十寿宴。

申攀病愈后向薛大夫致谢

7、2020年12月23日凌晨5点左右,西安患者李亚茹可能是因在医院侍候老人过度劳累之故,突感尿道不适,尿频尿急,量少而疼,不停上卫生间,又小便不下,憋屈难受得直想哭。万般无奈之下,家人急速给薛应中大夫发来微信求助,并连写三个“急”字。薛大夫给患者发去一个药方,让抓三副。患者家属8点急奔药店,抓好药回家后就急忙给患者煎药,10点头遍药煎好,为了应急先给患者倒出一杯,让她赶紧先喝了,然后再煎第二遍。患者喝完药后,间隔了一个半小时去了一趟卫生间,症状略减。下午4点,喝过二遍后,三个多小时才上一趟卫生间,之后基本像健康人一样了。

患者李亚茹近影

8、1986年1月4日,刚做父亲不久的付静国发现其仅三个月大的孩子付俊涛面部眼球及身体多处呈现紫斑和出血点,在陕西省妇幼保健院被诊断为新生儿出血症,父母因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同日又去西安市第二医院门诊治疗,基本没有疗效,两星期后又转入西安市儿童医院住院治疗,用抗生素、激素、维生素及输血治疗,随后发生大便出血,紫斑越来越多,继而发烧,昏迷,不食。

一位女医生把家属叫到办公室说,孩子的病很难治好,算了!并安慰孩子的母亲说你还年轻,还可以再生。孩子的家人悲痛欲绝,如果将自己活生生的孩子抛弃,他们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医院要求抽脊髓检查,被家属拒绝,因而医院要求患者出院。

走投无路,万般紧急之下,经人介绍,他们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找到薛应中大夫治疗。

此时小儿已昏迷不醒。经过薛应中大夫二十天的精心治疗,患儿症状已经完全消失,精神充沛活泼。当孩子得救时,傅静国热泪纵横,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2005年,薛大夫走访病人时,看到孩子身体一直健康,后来还考上了大学。2009年9月起参加工作,病情从未复发。

1986年出生仅三个月患新生儿出血症的付俊涛(左),长大后与薛大夫合影(摄于2008年)

9、原中纪委的一位宋姓司长,2022年11月初的一天夜里突然尿不下尿,家人开始紧张,要陪他到医院插尿管,但当时情况紧急,到医院一时解决不了问题,反而耽误时间,插尿管的痛苦也难以承受,于是向薛应中大夫打电话求援。因相识时间久了,薛大夫对他的情况较为熟稔,当即判断病机为膀胱的气化不利,湿热蕴结导致尿路阻塞,是以出现一时的危急症候。于是为其开药三付,清热散结通利,老宋三付药服用后即获得痊愈,感叹“真是神医神药!”


来源:人民视窗网

标题:人民的好医生薛应中 ;中医绝不可放弃急症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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